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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康宁抬手擦了擦嘴角，恍惚间反应过来，戚羽锡骗了他，一瞬间眼神阴沉的可怕：“你刚才给朕的不是神药。”
哟。
老登才发现啊？
戚羽锡也不狡辩，直接点头应道：“对啊，怎么滴？”
赫康宁倒是没想到他答的这般干脆，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道：“你就不怕朕杀了你？！”
杀？
以前他怕吧。
可看着宋凌霄即便是飞蛾扑火，也要重蹈覆辙，那一刻，他觉得死也没那么可怕了。
至少有宋凌霄在，那条路就不会孤单。
戚羽锡眼底闪过一丝坚毅。
赫康宁自然也没错过那个眼神，恍惚间，倒是想起了戚毅然年轻时候的样子。
那时他刚登基上位。
戚毅然当着群臣的面，对他利剑相对，想为他义兄宋云昊报仇。
原本他想杀鸡儆猴，拿戚毅然的首级祭天。
可在宫里侍卫们的围攻下，戚毅然非但毫发无损，还折损了他不少良将。
满朝文武顷刻间全倾向了戚毅然。
无计可施之下，他选择退让，将义兄风光大葬，还给戚毅然封官加爵。
戚毅然为了不再民不聊生，只得俯首称臣。
思绪回笼，赫康宁苦笑道：“你与你爹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桀骜不驯。
永远像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。
让人……
生恶。
赫康宁再次动了杀意，抬手吩咐道：“杀了他，将他的血全数放尽，朕要一滴不剩的饮下！”
“是！”士兵们虽然恶寒，却也只能照做。
戚羽锡见他们步步紧逼，也不再挣扎，直接摆烂放松身体。
没事哒。
十八年后，他又会是条好汉！
系统适时插嘴道：【这可说不准，你死了以后，很有可能就被直接抹杀掉了。】
哦。
直接抹杀啊。
也……
什么？！
抹杀？！
戚羽锡顿时来了精神，满脸愤怠道：“那我不就不能和宋凌霄下辈子再酱酱酿酿了？”
靠！
这还死什么啊？！
死个der！
系统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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